5/6:ルンド アルヘルゴナ教会 雨宿りの扉口|ヨルシカ《だから僕は音楽を辞めた》/Yorushika《所以我放棄了音樂》翻譯

5/6:隆德 諸聖堂 門口躲雨

從隆德北上往斯德哥爾摩的途中遇到了扒手。雖然已經沒有可以失去的東西了,但我還是很在意分裝的一些現金和額外帶的墨水被偷了。妳應該知道,我寫東西的時候只會用這支鋼筆和特定的墨水。算了,我會省著用的。

最近在思考人生的賞味期限。對我而言人生和音樂很類似,所以也可以說是創作的賞味期限。松尾芭蕉曾留下這麼一句話:「俳諧要讓三尺之童來寫。」(1)


我認為關於音樂同樣也可以這麼說。比起只用慣用技巧琢磨出來的作品,不成熟卻有著驚艷的衝擊感或許更好。這就是為什麼我的音樂曾經很有趣,但在初期衝動的那兩三年之後就沒了。老實說,就是過了賞味期限。


我雖然只有音樂,但我還是沒辦法依照自己所想的去創作。我既沒有突破現狀的氣魄,也沒有目標,就只是渾渾噩噩、散漫、遲鈍地繼續模仿著藝術,就像在煞車壞掉的腳踏車上滑步。


這幾年朔太郎詩集中的一節不斷在我腦中浮現:「將我情感灼燒的構想/啊啊已經 不存在於任何一處了。」(2)





————注釋————


*1:松尾芭蕉是江戶時代前期的俳諧師。這段話出自服部土方整理的芭蕉晚年俳論集《三冊子》,原句是「俳諧は三尺の童にさせよ」。


*2:萩原朔太郎是日本近代詩詩人。這段話出自他1921年的詩〈惡い季節〉,原句是「ぼくの感情を燃え爛すやうな構想は/ああもう どこにだつてありはしな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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